屠呦呦:科学研究不是为了争名争利

10.01.2017  14:03

  1月9日,2016年度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隆重举行。屠呦呦,实至名归荣膺国家最高科技奖。这是她继2011年荣获拉斯克奖临床医学奖,2015年荣获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之后,获得的又一项“重量级”大奖。各种荣誉接踵而来,屠呦呦并没有被荣誉冲昏头脑,依然是低调做人做事,只有谈起青蒿素她才会有说不完的话。

      “科学研究不是为了争名争利,青蒿素是传统中医药送给世界人民的礼物,对防治疟疾等传染性疾病、维护世界人民健康具有重要意义。青蒿素的发现是集体发掘中药的成功范例,由此获奖是中国科学事业、中医中药走向世界的一个荣誉。”一向低调的中国中医科学院终身研究员,中国中医科学院青蒿素研究中心主任屠呦呦,在获得诺贝尔奖后将成就的获得归功于集体的力量。

      2015年10月5日,瑞典卡罗林斯卡学院宣布将2015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授予中国药学家屠呦呦以及爱尔兰科学家廉姆·坎贝尔和日本科学家大村智,表彰他们在寄生虫疾病研究方面取得的成就。屠呦呦也成为诺贝尔医学奖历史上第12位女性得主。

      这不仅是个人的荣誉,更是国际社会对中国科学工作者的认可。正是这种淡泊名利的境界和追求真理的勇气组成了科学大家屠呦呦的“品格配方”:我喜欢宁静。蒿叶一样的宁静。我追求淡泊。蒿花一样的淡泊。我向往正直,蒿茎一样的正直;科研的成功不会很轻易,要做艰苦的努力,要坚持不懈、反复实践,关键是要有信心、有决心来把这个任务完成。科学研究不是为了争名争利,科技工作者要去掉浮躁,脚踏实地!

      屠呦呦将相当于三百万人民币的诺贝尔奖金分为三部分:一百万捐给了他的母校北京大学,设立了创新基金;一百万捐给了中国中医科学院,奖励积极创新的年轻人,让更多的年轻人投入到中医药的科研事业;剩下的作为团队日常开销的支出。

      “蒿草青青,报之春晖”,屠呦呦从出生就注定与青蒿素结下了不解之缘。其名“呦呦”以及其研究的“青蒿素”,都包含在了《诗经》“呦呦鹿鸣,食野之蒿”一句当中。

      上世纪60年代,由于虐原虫对奎宁类药物产生抗性,使得全世界100多个国家、2亿多疟疾患者面临无药可治的局面,死亡率急剧增高。当时,中美两国都开展了抗疟研究。美国筛选了近30万个化合物而没有结果;中国在1967年组织了全国7省市开展了包括中草药在内的抗疟疾药研究,先后筛选化合物及中草药达4万多种,也没有取得阳性结果。

      1969年,屠呦呦所在的中医研究院接到“523项目”任务。时年39岁的屠呦呦临危受命,任科技组组长,开始征服疟疾的艰难历程。她从系统收集历代医籍、本草、地方药志和名老中医经验入手,汇集了2000多种方药,从中筛选出200多种供筛选,最后找出了青蒿素。

      任何科学创新看似机遇,其实来自非凡的洞察力、宽广的视野和顽强的信念:为了保证病人用药安全,屠呦呦带头试服;为取得第一手临床资料,她在海南疟疾区奔走,高温酷暑下,喂患者服药;当时的科研条件简陋环境差,盛放乙醚浸泡青蒿的大缸,时时发出刺鼻的气味,后来屠呦呦得了中毒性肝炎。对于屠呦呦而言,这是她已深入骨髓的医者大爱与仁心,更是其“久久寻蒿”的力量源泉。

      “成百上千次反复的尝试,枯燥、寂寞,没有非凡的毅力、崇高的理想就不可能战胜失败的迷茫,就不可能找到突破口,也就不可能获得非凡的成就。

      1971年10月4日,屠呦呦第一次成功地用沸点较低的乙醚制取青蒿提取物,并在实验室中观察到这种提取物对疟原虫的抑制率达到了100%。这个解决问题的转折点,是在屠呦呦经历了第190次失败之后才出现的。

      屠呦呦以成就铸就了传奇,也以坚守而成为榜样。 “大奖彰百年,神州难酬。茵茵蒿草,呦呦首鸣!”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中医科学院院长张伯礼在屠呦呦获得诺贝尔奖后作诗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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