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书法理论人物张珂报道(四)

17.10.2014  13:16

  张珂,中国当代著名书法家、书法理论家,毕业于山东大学中文系。现任中国新闻社陕西分社社长。2012年,其“”字书法作品被日本邮便以龙年纪念邮票形式发行,成为中国大陆首位作品登上日本邮票的书法家。著有书法理论专著《意造宋代》等。

  ■随便说说

  代编者的话

  说实话,书法这高古的精灵很诱人也很折磨人。痴情于斯者快乐着自己的快乐者有之,郁闷着自己的郁闷者亦有之。徘徊在书法爱好者与书法家之间者有之,踟蹰在非著名与著名之间者有之,徬徨于“书法大家”殿堂门外者亦有之。许多人渴望“化茧为蝶”却难“凤凰涅槃”,原因何在?福生认为,主要是他们缺乏科学的理论指导,“登堂入室”的方法不对头。不是吗,纵观书坛,从来不缺苦练者但缺巧练者,从来不缺能出版书法作品集者但缺兼能著书立说者。我们不缺“书法大省”的名号但缺“书法强省”实力的原因之一,恐怕也在于我们缺少对理论研究的重视。

  经过一段时间的筹备,尤其通过方方面面推荐,《三秦都市报》、三秦网、中国书法品评网、陕西书法网重磅推出“时代引领者·醒目65年陕西书法理论人物”特别报道,向您介绍一批有所建树的书法理论家,褒扬他们潜心做学问、著书为世人、德泽海内外、福祉千百代的高尚情怀,激励更多的人投身书法理论研究的行列,为时代创作大好文章,为历史留下宝贵文化财富,助推中国书法事业更好、更快走向更强、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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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所欲的前提是不逾矩:对话著名书法家、书法理论家张珂  

  一部《意造宋代》,让张珂先生在中国书法理论史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与之并驾齐驱地还有他精妙的书法作品。日前,在西安闹市区的一处静谧所在,张珂先生谈及了他对中国书法艺术的体会与心得。  

  问:您说过,书法首先要讲究笔墨功夫。我们知道,真正能够做得到的书法家并不太多,您是怎么做到的?  

  张珂先生:不敢说有成就,我还在学习阶段。书法实践永远是一个过程,真正的魅力就在于没有止境,林散之在70多岁的时候,还说自己越写越像一个白发蒙童。笔墨功夫就是说从字上能看到笔,每一笔的笔力,是一种力量,富于弹性的力量,柔韧的力量。书法是用毛笔蘸墨书写的这不错,但不应该是墨的堆积。能看到笔力,不仅要符合笔法,而且要花笨功夫。当代启功、林散之等大家,因为笔墨功夫深,所以线条质量高。  

  问:从书法作品里,怎么才能看出来书法上的笔力?  

  张珂先生:书法中的每个字都有它的筋骨血脉,每一笔的力道就是给它注入了生命。笔墨中光有骨不成,它不活;光有筋不成,没有精神;光有血也不成,没有力量。  

  问:您的书法透着温和典雅的书卷气,截然不同于时下有些所谓书法的“匠气、俗气、江湖气、匪气”,您是怎样做到这一点的?  

  张珂先生:无论书法,还是绘画,不仅要锤炼功夫,还要修炼内心。心不俗,下笔才能做到不俗;笔头有功夫了,出手才能不漂浮,不怪异。不能为标新立异而标新立异,卓尔不群是自然的流露。  

  问:您觉得练习书法难吗?  

  张珂先生:书法和中国古典辩证法有着很深的缘分。书法是诸多艺术门类中离辩证法最近的一个,是最简单也是最难的艺术。说简单,它的书写工具和作品形式都非常简单,就是线条、黑与白,会写汉字的人都能涂抹。说难,真难。众多的人天天在写毛笔字,其中许多人毕生都在孜孜以求,至今人们耳熟能详的就那么十几位。足见其难。书法是一挥而就的艺术,不像诗歌可以反复推敲、绘画可以层层迭加、一部小说可以修改数年。瞬间完成的东西往往是最直接、最本质的表达。书法之难,不仅难在锤炼法度,更难在锤炼书写者本人。  

  问:您在中国新闻社,工作内容庞杂,频率又快,却对书法情有独钟,我还感兴趣的是,您的字中有一种静气,有一种从容的愉悦感?  

  张珂先生:也许动极生静吧,动后的静才是真正的静。这还是辩证法。我早年练字时,只要一看到毛笔字,就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这是一种痴迷。写完之后,会有一种或身心舒泰、或痛快淋漓的感觉。书法是一件快乐的事。古人发明的笔、墨在宣纸上划过的时候感觉太奇妙了,笔锋在宣纸上划动的时候,既有逆水行舟的力量感和成就感,又有摸婴儿的皮肤时的悉心与细腻互动的感觉。这时你下手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要拿捏得当,所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就像可以写得张扬,但是要有度,这就是孔子说的“从心所欲不逾矩”。  

  问:那么您是怎么看待“不逾矩”的,它不妨碍创造吗?  

  张珂先生:“不逾矩”的“”,不仅是规矩,更是规律。只有尊重规律的创造才是成功的创造,才是真正的创造。说到书法,不要动不动就吹嘘超越古人。能够把文脉继承好,并在某一点发扬光大已经相当不容易了。有朋友说,秦腔这么好,怎么现在没那么多人听了,所以要振兴,让人人喜欢它。我问,唐诗好不好?宋词好不好呢?现在振兴了吗?应该说书法这种艺术形式的高峰已经过去了,我们能够老老实实把这个文脉延续好,就已经算是祖宗的孝子贤孙了。因为,每个时代都有属于那个时代艺术形式的高峰,这是客观规律决定的。  

  问:为什么要去继承这种文脉呢?  

  张珂先生:有一个段子,说不在于在哪吃,不在于吃什么,而在于和谁吃。就是说,和谁交流是最重要的。所谓“取法乎上”,学书法,最重要的是与古人交流。不仅是技法,还有心性。你会发现古人写字写错了直接涂一个疙瘩放在那里,但这仍然不妨碍这幅字成为后人瞻仰的精品。比如天下三大行书,王羲之的《兰亭集序》、颜真卿的《祭侄季明文稿》和苏轼的《黄州寒食诗》,全部都有修改的痕迹,依然被我们的祖先至珍至宝。可想而知古人的艺术标准多自然啊。他们活得是那么自在,那么真实,那么崇高,那么坦然,那种自如程度、自然程度远远超出了现代人的想象。  

  问:书法对于您,是不是已经达到一种美学追求、人生追求的高度了?  

  张珂先生:应该算人生的一部分。古人讲知行合一,学习的内容不仅仅是知识,更是践行的准则。我把书法当做安托灵魂的地方,她让我非常安宁和充实。  

  问:我能不能这样理解,书法家只是传达了一部分东西,另一部分要观众自己去揣摩?  

  张珂先生:我最喜欢的小说是《红楼梦》,它的魅力就在于创造了一个你可以重新活一遍的世界。我从小读,到现在读,每读一遍都生出不同的感受。是《红楼梦》变了?还是你的心境变了?这就是艺术的魅力!尤其是欣赏中国古典艺术,你是受众,也是艺术的创造者。某种意义上说,它只画一半给你,另一半你要自己画出来。你自己的修养越高,你在里面得到的审美愉悦就越强。实际上你在调动你知识储备和悟性,和作者谈心,没有这个文化背景,你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就是说中国传统艺术更注重共同的文化背景。  

  问:自然流露方显真性真情,在您的书画作品中也能感受到。那么从您的经验来看,学书学画的人只要具备了这些要素,就应该距离成为真正有价值的艺术家不远了吧?  

  张珂先生:不够,还有重要的一点。研究过书法的人,可能都知道这样一个故事:元代有一位书法大家鲜于枢,擅长写大字,腕力很强。当时另一位书法家陈绎向他请教,鲜于枢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闭上眼睛伸出胳膊,连说了三个字:胆、胆、胆。在有学问、下功夫的基础之上,在艺术实践中胆大敢为才能有所收获。当然,我说的胆大敢为并不是胆大妄为。归根结底,还是孔子那句话:“从心所欲,不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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