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白毛女》启示的幸福真谛
“人家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难买来,扯上二尺红头绳,与我喜儿扎起来”。
这是《白毛女》中的一出经典歌词,唱的令人心酸、让人同情,杨白劳唱出了生活的无奈,实际上也唱出了当时社会贫富差距和地位悬殊待遇的真实现状。在《白毛女》剧情中,喜儿和大春情投意合,计划秋后完婚,然而,恶霸地主黄世仁贪恋喜儿的年轻貌美,遂设计强占,对喜儿百般凌辱,而后不堪忍受的喜儿终于伺机逃离虎口,迫于黄世仁的淫威而独自入深山穴居,餐风宿露。由于长期缺少盐分摄入,一头青丝变成白发。喜儿因常至破庙中取供品充饥,被村人迷信视为“白毛仙姑”下凡显灵。
喜儿的悲惨经历,从貌美如花变成白毛仙姑,俨然可以看出,万恶的旧社会完全可以将一个正常之人变成惊秫的魔鬼。这在今天看起来都是极其不可思议之事,是因为和旧社会比较起来,我们当前的社会是稳定而幸福的。
社会的发展不可避免会出现差距,但对待差距是怎样的心态,这直接拷问执政党的行政目的和信仰。我国将消除贫富差距作为神圣责任,将人民的利益摆在首位,扶贫助弱,实现共同富裕,努力建设小康社会,给人民创造幸福的环境。现行社会中,我们也存有底层劳苦的群体,但国家并没有因为他们身处市井底层而遗忘,反而不断帮助贫困人群摆脱穷困挖掉穷根。在城市中,下岗职工优先就业;低保福利标准多年只增不降;连年建设保障性住房,解决广大困难群众的住房问题;困难家庭子女上大学,国家给予适当补助,等等,系列措施足以显现国家消除人与人的幸福差距的努力和决心。在农村中,参加合疗和养老福利的农民越来越多,养老补贴逐年提升;相对落后偏僻之地,国家也建设希望工程学校,实施“春苗计划”,帮助农民子女摈弃“农二代”的歧视身份;本世纪初,国家取消农业税,农民不再向国家上交公粮,宣告中国延续两千多年农民缴纳皇粮的历史结束,这对生产相对落后的农村是欢欣鼓舞的,但更能显示出当前执政党的行政魄力和执政能力。
“和谐”词语从拆字上来看,是一“禾”一“口”、一“言”一“皆”,从字面上理解,和谐社会应该是人人有饭吃,人人皆能言。事实上,这种局面我们早已实现,我们用占世界7%的耕地解决掉占世界22%人口的温饱问题,如果现行社会中听到活人被活活饿死的新闻,那简直是骇人听闻了。中央要求保障老百姓的知情权、监督权、表达权、参与权,各级政府上行下效,大开言路,信访、检举、报料、上访等言路机制的不断完善,以及网络社会的宽松言论管理,均能让百姓人人有说话,人人敢话说。多项数据和调研表明,我们的社会日臻谐和。
也许有人说自己并不幸福,活得痛苦。幸福是什么?心理学家说幸福是心态问题,经济学家说幸福是勤劳问题,文学家会说幸福是崇高信仰……但无论何种解释,幸福总离不开内心的充盈和踏实。有人生活条件差,抱怨不幸福,有人生活条件好了,也抱怨不幸福。那么,如何觅得幸福?坏、好日子都该怎么过?坏日子,需要更加勤奋努力。勤与懒,一念之差却有迥异结局,举个例子,一个优秀毕业生,刻苦学习专业技能,也取得一定的成绩,而一个空想差等生,吃不了苦下不了决心靠努力改变现状,只会一味埋怨牢骚。在同样的条件下,优秀生获得工作和财富的几率会更大一些。这个理儿,相信大家都认可,鉴于此,与其牢骚,何不狠干一场?!好日子应该怎么过?作家池莉给出答案:好日子是皮囊,须得人为地真充灵魂。这灵魂哪里来?读书得来,修养得来,智慧得来。由是观之,日子坏了,需要勤勉不松懈,而日子好了,则需要读书养清气。
《白毛女》的结尾,当然也是“好有好报,恶有恶报”的常理。黄世仁、穆仁智等恶霸受到应有的严惩,地主被镇压了,喜儿报了仇伸了冤。她又重回到自己熟悉的村庄,与大春建立了幸福的家庭,头发也渐渐变黑了。那个年代,物质条件匮乏,吃糠咽菜,更谈不上娱乐旅游,但对于喜儿来说,这已经够了,有着美满的家庭,享受平等的公民尊严,过着简单而平凡的生活,她的幸福指数照样很高,身体舒泰,心情欢愉,头发也由白逐渐变黑。幸福,有时又是那样的简单!
当地球上另一些空间,还到处弥漫着硝烟的战火,人民笼罩在恐怖和死亡的边缘上胆颤心惊,而我们能规律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着实是一种平凡的幸福。再观《白毛女》歌剧,是为给我们心灵再度感悟和提醒:因为幸福不易,需要珍惜把握!(西安网 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