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沁:田小娥在我眼里是个波澜壮阔的女人

28.05.2017  19:22

  很多人对田小娥的认识,是性感的、野性的,是张雨绮那样的。所以当正在江苏卫视播出的《白鹿原》中,柔弱且白嫩的李沁版田小娥出现时,有观众觉得不太对。但李沁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这一版田小娥,就是要和以往不一样,要更多展现她悲剧而令人心疼的一生。

  听到要演田小娥特别惊讶

  华商报:最开始得知有机会出演这个角色时,会感觉意外吗?因为你之前的形象和田小娥不太一样?

  李沁:当时第一次听到要演田小娥这个角色的时候,我还在睡觉就在床上“”地就醒了,就觉得特别惊讶,想是不是听错角色名字了。确认没有听错以后,怀着试试看的心理去见了导演和张老师。见面的时候就很随意地聊天,主要是看看我的状态。见完之后他们就确认,希望找我来饰演电视剧版的田小娥。可能觉得我的眼神比较干净吧,他们想找一个和以往不太一样的,更能展现出原著中田小娥的悲剧色彩,是令人同情和心疼的女子。他们心中田小娥和白灵是同样的年纪,但她们的命运截然不同。田小娥和以往作品中的人物设定非常不一样,作为新生代的演员我希望能挑战自己,希望能和其他人有一些不同。我觉得既然张老师和导演都那么信任我,冲着这份信心,我也要克服一下自己,突破一下自己。

  华商报:你是怎么看待田小娥这个人物?

  李沁:田小娥在我眼里是一个很生动的波澜壮阔的女人,虽然活得时间很短,但却是那个时代典型的悲剧人物。她开始在郭举人家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之后遇到黑娃,和黑娃逃出到白鹿原却依然不受认可,黑娃还抛弃了她;又屈服于鹿子霖,最后为了报复白嘉轩,和白孝文在一起。她的一生跌宕起伏,就像花一样,一开始绽放,最后凋落。她是在饱受压迫下挣扎反抗,有着压抑许久的欲望,但我觉得她其实很单纯只是渴望爱。

  田小娥越到后面越悲剧

  华商报:剧中田小娥和黑娃白孝文都有情感纠葛,你觉得田小娥对他们两人的感情有什么区别吗?

  李沁:我觉得田小娥对黑娃一开始是像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对未来充满期待,希望黑娃把她带出当时的“地狱”。认识白孝文之后,她对白孝文这样的读书人是一种崇拜,他们两个是被白鹿原遗弃的人,两个人心灵上互相慰藉,像灵魂伴侣这样的状态。但我觉得田小娥的悲惨就是每一次她都以为找到了希望,想要好好活着的时候,现实总是给她狠狠的一个巴掌。越到后面人物就越悲剧。和姬他和翟天临的合作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和姬他的戏会比较直接,比较简单粗暴。但是和翟天临演戏的话,我们两个人更加细腻,更多是细节上的一些考虑,到后面两人的情感戏也会更加浓烈,后面的部分很值得期待。

  华商报:这次跟这么多前辈合作收获很多吧?

  李沁:在拍摄过程中我和导演,张老师,秦海璐老师,何冰老师这些前辈一起聊这个戏,大家给了我很多信息,秦海璐老师还会在现场或者生活中,给我们把每个人物都分析的特别透彻,尤其是她给田小娥分析的特别深刻生动,让我有恍然大悟的感觉。我之前是有一点纠结和不确定,就比如说和黑娃的戏,我既要担心会不会表演的太风骚,又担心这个风情劲儿不够,我就很拿不准,后来海璐姐跟我说田小娥的劲儿都是因为她自信,她很自然的就会那样和你说话,不是刻意勾引黑娃。让我在走路的时候抬头挺胸,而且下巴都是要稍微高一点,看人都是要稍微斜视一点,就像是很不在意别人说她的风言风语。

  体验生活能帮我们进入状态

  华商报:剧中走路的姿势是不是专门训练的,按照旧社会裹脚女子的走路姿势?

  李沁:剧中有裹小脚的桥段,会专门请老师在前期培训中教我们走路的姿势,走路带一点小碎步,要有裹小脚的感觉。大家可能开始会有一点不适应,但田小娥就是裹小脚的嘛。

  华商报:你是南方人,这次演一个西北姑娘,有哪些小细节是需要注意的?拍戏时有没有遇到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李沁:前期训练我们到了农村,和当地妇女一起学习擀面呀、纺织呀,融入到当时生活的时代背景。男生就割稻子呀、耕田呀。我觉得这是一个熟能生巧的活,纺织的时候人家能捻得特别好,结果我们做的时候线经常断,手都生茧了捻得也不是很好。有体验生活这个环节能帮助我们进入状态。

  华商报记者罗媛媛


编辑:靳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