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预告」大山堂堂——王耘山水画展在西安即将开幕
展览时间:2019年11月9号上午10时
展览城市:西安
展览机构:西安大唐西市博物馆
展览地址:西安市劳动南路118号
大山堂堂——王耘山水画展在西安举办
11月9日上午,王耘山水画展在西安大唐西市博物馆举办。王耘,男,回族,1968年出生,师承著名书画家程大利 雷珍民先生,为中国国家画院首届访问学者。
王耘数十载寒暑致力于中国山水画的承古与开新,将自己对生命的体悟同艺术的审美意趣浑融一体,注重笔墨的纯粹,诗意的表达,在图式的寻觅探索之中,逐步形成沉雄华滋、雅健清新的个人风格,传达出一种“中正平和”的艺术魅力与哲学意蕴。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当代山水画家的笔墨表达在继承中寻求变化,依旧强调着“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古训,王耘坚持着一手伸向传统,又远足于祖国的山水大川,在以山水为对象的描绘中,融入自己对生命的内省反思以及对自然的思考和感悟,在这种艺术形式的表达中实现自我生命的一次次净化与升华。他的小品简约明朗,构图以平远为主,体现着人与自然相谐相依的美妙情态;而大幅山水则充溢着欲升之势,峻岭深壑、飞瀑流泉、林石云烟,在气韵贯通中涌动着天地之间一股浩然之气。
正如程大利先生所言,“王耘画,笔沉墨厚,气息沉稳,确无花样之术。其画中正平和,正是山水画大道正途”。
本次画展共展出画作 国画和青花瓷作品一佰贰幅,是王耘十数年来的呕心力作,是 他继1996年钟楼画展之后,又一次向家乡父老的展示汇报。
作品欣赏和名家点评
王耘画,笔沉墨厚、气息沉稳,确无花样之求。应了大滌子跋画所言,画家不能高古,病在举笔,只求花样。脱开时代病,必有光明前景。王耘笔墨必有大观焉。
王耘画“中正平和”,笔沉墨厚。正是山水画大道正途。若累以时日,积以书卷,必成大器。更何况心底沉静,不存渣滓,虽为国家画院首届访问学者,从不以“XXX工作室画家”名世,是中国画做人理论的践行者,得正道。
——程大利(国务院参事、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原中国美术出版总社总编辑、原人民美术出版社总编辑、中华民族文化促进会常务理事,中国国家画院院委,研究员,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中国画学学会副会长,中国画艺委会会员,全国美展评委,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朴茂灵韵说王耘
说实在的自何海霞以来,在西安这块地界上,就山水绘画而言投机取巧者或装神弄鬼者甚多。拿出一点真功夫,老老实实地画让大家看得懂的画,多好。难道说这样就降低了绘画艺术的审美品格了吗?让人看不懂的画,未必高深。王耘的画很平和,平和自然就会有一种宽松自如的气质,比如范宽,其艺术境界就得一个“宽”字。
王耘善于营造丘壑之灵韵,于万千山水之间描绘自然物象的骨骼轮廓,抒发自我之浩然之气,讴歌阴阳世界蕴含之奥秘,朴茂中饱含灵韵。这样的画不是好画吗?他的力作《锦绣山河》,整个画面平稳、中庸,山水树石的布局统一在抑扬顿挫的节奏之中,左下角的少实在与右边大面积的多相抗衡,远方的一潭碧水在迂回缭绕之间化解了人们欣赏视觉的压迫感,瞭望远处的一组横山,大有“坐看云起时”的闲适与惬意了。
山水画是人们审美幻想中的精神家园,王耘的山水绘画堪称静美,他用淡泊的情怀塑造出了一个清净理想的山水世界。著名学者程大利先生曰:“王耘画笔沉墨厚,气息沉稳,从无花样之求。”“笔沉墨厚”与“气息沉稳”正是王耘绘画艺术之源头活水也。
——康征(著名美术理论家、北京画院理论研究室理论家)
来自古都西安、身为穆斯林的王耘,走的是一条传统的中国文化路径,他笔下的丘壑、溪流、树木、云气均是典型的中国传统样式。
王耘擅长山水画,努力追求“中正平和”。无论笔与墨的运用,还是画面的造型的表现,都不尚奇谲、怪异,而是以“古已有之”之法,以一种“平常”的态度来完成。这在当下这个心神不宁的时代,显得难能可贵。
当然,对于中国艺术来讲,“平”与“和”,仅仅是文化和精神要求的一个方面,它的内里应该包含着活跃、变动的成分,所以绝不是毫无生气的死水一团。王耘明白这一点,所以,当他用自己的笔墨来构筑那些样式看去比较“古典”的山水世界时,十分注重卷面气息的贯通和气韵的表达。而要很好地做到这一点,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是对中国文化的较好的理解和把握,二是较熟练地掌握中国绘画的技能。在我看来,这两者是一个整体,密切而不可分——对文化的认知有助于我们找到一种合理而有效的方法来提升艺术技能,而艺术能力的提升反过来又有利于我们加深对中国文化的理解。
约十年前,王耘进入著名画家程大利工作室(设在国家画院)深造,这对他后来的绘画之路的拓展起了关键性的作用。我将其看成是王耘艺术生涯的转折点。
在国家画院和程先生的工作室,有不少东西要学,但归根结底就是两项:文化,技能。这些年,王耘的山水画创作之所以能不断提升,也正得益于此两项。
其实,他今后要做的事,也都在这其中。道与技,是一个从事艺术的人一生要完成的功课……
——马啸(中国国家画院教学培训部学术主持、著名美术理论家)
追求笔墨的“天真幽淡”,以“仿古”为己任,学习古人的经典,“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既要以古人为师,更要以天地自然为师循自然之道,见天地精神——这可以看作是王耘师中国画的重要路径。王耘的作品在表现的艺术形式上来看,似乎并没有较新颖不凡的创建,或者认为笔墨不够新,缺乏时代特色,这不免显得狭隘。对于中国画的研究与学习,仿古是基本的学习途径之一,那些一味求“新”、求刺激、求某种名利的维护和创造,都是动了“念”、动了“智巧”之心,都不是真心性的表达。而在当代一般人认为仿古的作画方式,限制和阻碍了画家的创造能力。殊不知,隋唐至宋元以来,仿古乃是续接传统中国绘画正脉的良方,仿古中国画创作通往原创活力的唯一途径,也是开启画家的原创之路。王耘就是在坚持走这条路径。
王耘的小品画简约清朗,着意于近景刻画,远景简略;用笔细劲中锋,犹如游丝,然纤而不弱,力而有韵,皴染多用“米点”,苍而润,构图以平远为主。大幅山水则峰充溢着欲升之势,既挺耸又深远,既缥逸又俊秀,气势浩然,空间感强,体现出“大山堂堂”的伟岸气概,憾人心魄。山的形态,以线框勾示,岩石纹理,以短笔直皴,笔能细碎多变,笔墨功力,跃然图中。皴法变化丰富,短砍、长皴、顺笔、逆毫、方折、圆转交替使用,不辨具体皴法,却杂而不乱,灵活有理;墨色淋漓,又富浓淡层次,布满全幅却不显迫促,具秀润和空灵感。
注重气韵,是王耘作品一大特点。布局上兼取王蒙、龚贤的繁密,而融为自己的笔墨风格,而使笔活墨灵,活而生气,灵而韵动,以体现山石之浑厚、树木之繁茂、水之空明、云之自在。清·唐岱《绘事发微·气韵》:“画山水贵乎气韵,气韵者非云烟雾霭也,是天地间之真气。丸物无气不生,山气从石内发出,以晴明时望山,其苍茫润泽之气,腾腾欲动,故画山水的气韵为先也。”认为画山水只有让天地自然的真气,流注于作品之中,才能透露出自然四时之真气,使作品具有真情实感的魅力与生命力。
信仰能够激发灵魂的高贵与伟大。王耘是一个有着宗教信仰的人,他善良、厚道而谦和,他又是很感性的。他是一个虔诚的伊斯兰教徒,他的信仰还源自他对伊斯兰教朴素的情怀,坚持个人生活中的操守,平静的韧性与耐性是他性格中的特质。或许是因为他内心的宗教情结,以及他对中国画深度、意义的理解,使得他对于中国画有着巨大的使命感。
我想,正是籍于此,他将在中国画的道路上走的更高更远。
——翁芳友(中国国家画院教学培训部学术编辑、书画家)
旧时代画坛有所谓“穷山水、富花鸟”之说。一般理解为,画山水者穷,画花鸟者富。其实这并非指画家的“穷”与“富”,事实上是说过去的山水画多以“荒寒”为至境,故难为市俗所接受。而花鸟画则不然,五光十色,无限生机,故为市场所青睐。当然,这些已经都是过去时代里的旧“行情”。
但是,我们沿此却可以看到中国传统山水画审美范式的精神缘起。那种“荒寒”意境里的出尘之心,那种“林泉”高致中的超然之趣,正是中国传统山水画的气格高标之处。也就是说,它完全超越了作为视觉意义上的“美术”的范畴,深入到了自我生命内省的一个新高度。
在我看来,西安王耘的山水绘画便承继了这样优良的伟大传统。只是王耘笔下,不见了“荒寒”,而多了一种“浑厚华滋”的壮观与昂扬。尽管他的皴、擦、点、染无不如旧法,但他的精神气度、他的笔墨情绪还是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
王耘没有一味的模拟古人,但他的山水也不是大自然里的“真山真水”,而是经过他自家精神“意造”而出的鲜活意象。这一点,王耘的确为当代山水画的创作开启了一个新途径。
正缘于此,我愿为王耘的展事来赞一言。
——王登科(荣宝斋书法院院长、《艺术品》杂志主编)
深雄雅健自苍茫
西安王耘兄是京城程大利先生非常欣赏的一位弟子,这对年过五十的画家王耘来说是很有意义的,虽然,我不知道他先前从艺的经历,至少,于此我们可以有两点比较真切的感受:一是程先生的欣赏,以他的目力与境界,笔墨能得到认可的自然不是庸常之人;二是在人生知天命之后,王耘的艺术创作正在蕴蓄着一个真正属于他自己的世界。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这一点,我相信王耘兄是非常清楚的。
在读王耘的画作中,我能感受到他多年苦心经营的笔墨里有着一种属于生命的深沉与厚重,这种意味既是他的人生风景,也是他的人生,或者说,作为艺术家的王耘来说,其实,在很多时候,他是一个虔诚而孤独的寻觅者,在他充满生机的笔墨中,我们能感受到他对自然与人生的思考与探究。他的画,在当下来看,我以为至少有三点值得关注:一是笔墨的纯粹。对于一个中国书画家来说,我一直坚持着对传统笔墨语言的敬畏,可以说,一个不能真正读懂中国传统笔墨意味的画家,最多只能在自己浅薄的世界里面制造一些媚人的东西,这种隔靴搔痒式的创作与真正意义上的中国山水精神是相去甚远的。在王耘兄的作品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一种北方人实实在在的笔墨与书写状态,这恰恰是中国山水画写意精神最核心的东西,这种纯粹的状态,让他以一种进退裕如的方式在中国的山水中自由徜徉。二是诗意的风度。中国的绘画艺术,无论是山水、花鸟还是人物,因为与中国传统文化思维方式的关联,所以更多的强调诗性的表达,在绘画中,他强调的是“外师造化,中得心源”,呈现的是一种经过心源“内化”而升华的东西,是一种诗意与雅化结合后的呈现,而不是简单的“应物象形”。在王耘的作品中,无论是山水,还是花鸟,不论巨幅还是小品,都有着一种诗意鲜活地充盈其间,这一点,自然让他的作品增添了许多耐人寻味的东西。三是图式的寻觅。对一个艺术家来说,这一点显然是最为重要的,敬畏传统、滋养文心、图写自我,当是一个艺术的自觉追求,或者说,这是证明一个艺术家是否真正具备大家气象的重要标准。在他的作品中,虽然还是传统的笔墨,但显然已经有了他自己的情感,我们可以欣喜地看到他自己结实的影子,我相信,在他深雄雅健的笔墨中,应该有着许多令人心动的期许。
愿王耘兄笔墨纷披,高情远致,日臻化境!聊作一绝相赠:
笔下云山着意长,深雄雅健自苍茫。
泉声野霁秋风晚,一抹斜晖雁几行。
——陈克年 (著名书法家、江苏省美协理论艺委会委员)
读王耘的山水画
艺术是一种人生的体悟,也是人的一种生存方式的表现,中国历来都非常注重艺术的非物质性因素的追求,诸如神采、格调、境界,这些都不是完全与技法和物质性表现有关的,这是与西方艺术的追求有所不同的。从本质上说,中国艺术最核心的是要表现人的一种精神与状态,我觉得在王耘的画中,我们是能感受到这种人的精神与状态的。读王耘的山水画之前,我读过他的写的一些文章、随笔,从他的这些文字中我感受到他对于绘画的执着,也能看出他对绘画的理解
在面对传统与当代、中国与西方等等当下的时尚问题时,他倾向于前者,他对传统有着一种真诚的敬爱,这从他的文字中有所表现,在画上也是一致的,我觉得他是真诚地喜欢传统中国画所营建的文化氛围。在他的笔墨间流露出的一种真挚朴实的情感,是对传统的一种思考、继承,更是理解,在他的笔下没有狂烈激昂的表现,就是大作品,也表现得相对平和,不激不厉而能风格自现,表现出的是一种生命存在的真实状态。
他对传统的中国画、文人画有着非常深入的研究与学习,从他的作品中能感受到良好的古法传承,似乎也能看到四王或是董其昌的一种作品的风格影子,但表达又有一当代的特性,或许一种表达方式,是对中国传统绘画传承的一种继承。他的作品构图严谨,强调笔墨表达,在意于对笔法与墨法的表现,注重线条表现力,强调线条的构成方式,非常注重疏密浓淡与曲折的变化,笔墨间表现出一种独特的意韵,表现出一种平和中正的审美意象,有一种温婉平和的美感。
——陈宇(徐州市文联副秘书长、美术理论家)
当下的中国画承受了诸多的非议,而客观地说中国画在人物画与工笔画的表现技法及开拓方面有着诸多的突破与新境,当代画家造型能力的提高、新材料及新方法的探索运用、视野及创作理念的开阔等方面都是值得称道的。但存在的弊端也日渐突出,集中体现为写意精神的式微与沦丧,写意画尤其是写意山水与花鸟画,相对于民国及前代中国画代表人物,可谓堪难继踵。这是因为当代画家大多都“营养”不足,表现为赖于生成画境的文化的阙失以及笔墨的弱化,所以造型准确而无境界,风格强烈而无品味。而同时令人欣喜的是有一批胸怀抱负、功力扎实的中青年画家,已清醒地认识到了中国画的写意精神与灵魂所在,并进行着不懈地实践探求,王耘即是其中的一位。
王耘的山水画具有深厚的传统底蕴,用力于宋元山水画的继承与临习,并吸收现代山水画家的一些表现特点,构图丰富,颇具视觉感染力。其绘画已摆脱了今人多存有的“制作”现象,回归到性情与笔墨上。其用笔清朗,笔笔分明,以骨法为尚,沉厚自然;用墨上淡不虚浮,浓不凝滞,而能浑融一体。更难得的是其绘画格调清新不俗,不仅具有笔墨韵味,还注重了意境的营造与拓展,生发出了引人品味的内涵。相信其随着艺术个性的创新与增强,会取得更大的成绩。
——陆明君(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
“师古”的王耘
可以说,中国自艺术产生以来,每个时代,艺术都存在“师古”形态,这种形态有其存在的独特价值,不可或缺。
“师古”形态是中国所历时间最久、所达范围最广、所从人数最多的一种形态。“好古”是中国人的一种情结。“师古”是中国人学艺的必由之路。古人创造了一系列独特的范式、经典的技法、独具的审美标准以及其蕴含的独特的文化情结深深的影响一代又一代人。这是中国传统文化生生不息的一个重要原因,他体现了文化的传承以及在此基础上的发展。
“师古”是中国画学习的正途,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一是对古人技法以及范式的学习。这多体现对绘画面貌的承袭。古人创造的技法、范式是经过千百年来集体智慧的锤炼与检验而成就的,是我们遵循的准则。他不能也不会因为为某些激进者即所谓的革新派一笔所能抹杀的。他是遵循大道的人类智慧之果,值得我们效法学习。观王耘先生绘画,可以明晰感受到他对经典技法、范式的借鉴与学习。或取法宋元、或受业明清,笔笔可知有来路。
二是对古人审美意境的学习。中国绘画是中国传统文化哲学在绘画领域的具体体现。它体现了中国人独特的宇宙观以及审美取向。司空图在其“二十四诗品”中对诗的审美做了总结,这些审美标准可以说就是绘画的审美标准。对技法、范式的学习目的是为审美意境服务的。不表现审美意境的激发范式是空洞的乏味的。王耘先生亦深明其意。所作或沉雄、或清雅、或野逸,笔随意转,很好的体现了意与法的统一。他对中国绘画诗意化的崇尚以及对“中正平和”中庸之道的追求体现其对古人审美意境的精准把握。
三是对古人之心的追求。石涛在其《苦瓜和尚画语录》中提倡“师古人之迹,更师古人之心”方能一出头地。其师程大利先生名其斋号“师心居”,体现其对 “师心”重要性的深刻理解。“师迹”是手段,是追求古人之心不可或缺的过程环节。“师心”是学习 “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是一种更加自由开放的活的学习。古人成功,无外乎“师古、师自然”然后归于“师心”。古人、自然是外在,只有经过自心对其消化吸收变成自我营养,然后出之于心方得大成。诚然,王耘先生对古人之学习已然可观,在此基础上若能更多关注“师自然”、“师心”,可获大成。
期待王耘先生大成!
——吴国宝(著名书法家、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学博士)
编辑:马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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