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专题:留守儿童问题该如何破解? 十问留守儿童
编者按:岁末年关,留守在农村老家的孩子们已开始倒数与父母团聚的日子。据统计,全国有农村留守儿童6100多万。这些孩子在成长中有怎样的悲喜?留守儿童问题该如何破解?
“十问留守儿童”之一: 6100万的数字是怎么来的?
“我的家庭没有红,没有绿,只有一片灰黄”。一名留守女生在作文中这样描述自己的感受。
2013年全国妇联发布报告指出,根据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的样本数据推算,我国有农村留守儿童6100万。
这意味着,全国每5名儿童中,就有1名农村留守儿童。
目前对留守儿童心理问题缺乏事前发现、事后干预的机制。
许多疑似有严重心理问题的孩子只有在发生事故、上了新闻后,才能被从事相关救助的社会工作者注意到。
往往已为时过晚,无力回天。留守儿童心理之“伤”何处疗?
“十问留守儿童”之三:儿在身外母担忧吗?
如果说外出打工是出于家庭经济状况不得不的选择,但对子女的监护,是父母法定的责任。
外出务工的父母们,平时如何与孩子联络?
如何看待自身的监护责任?对家庭的未来有何打算?
“十问留守儿童”之四:监护人如何人留下,心守住?
父母一方或双方远在务工地,留守儿童的实际监护责任落到了其他留守群体身上。
这些承担实际监护责任的群体与留守儿童的关系如何?
又对孩子的生活学习、心理健康等又带来了怎样的影响?
十问留守儿童之五:如何打通保护工作在农村的"最后一公里"?
一瓶农药,4条生命,贵州毕节七星关区田坎乡茨竹村四留守兄妹6月9日晚让人心痛的选择,引发了举国关注。
七星关区委、区政府反思称“虽然采取了很多措施,但服务群众‘最后一公里’的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好。”
国家或地方出台的留守儿童相关保护关爱政策,如何落实好在农村的“最后一公里”?
十问留守儿童之六:学校能承担多少父母之责
除外出父母、监护人之外,在适龄阶段,学校与留守儿童的关系最为密切。
在家庭教育职能弱化的情况下,学校对于留守儿童来说具有塑造人格、培养习惯的重要意义。
农村学校在应对留守儿童问题方面开展了哪些工作?遇到哪些困难?老师们如何看待照顾留守儿童的工作职责?
十问留守儿童之七:如何发挥社会组织的“柔性力量”?
对于既有的“家庭-学校”二元架构而言,留守儿童问题似乎成为了一种“不可承受之重”,总有一些困惑,
靠旧有的社会机体功能无法解决。
正在茁壮新生中的各类公益组织、慈善机构,对这个问题又能提出什么样的解答方案?他们有能力解答吗?
十问留守儿童之八:政府还能做些什么?
在家庭、村落、学校、社会组织之外,政府在留守儿童关爱救助保护方面,承担怎样的责任,扮演怎样的角色?靠旧有的社会机体功能无法解决。
目前已出台了哪些政策?效果如何?还需要如何进一步明确责任边界?
十问留守儿童之九:国外的经验我们能借鉴多少?
对于留守儿童的保护救助,实际上是儿童保护的一个侧面。制度设计需要为儿童保护“织网托底”。
我国迫切需要建立与经济发展水平相适应的儿童保护体系和儿童福利制度。
国外儿童保护工作做法虽不可机械化照搬,但在思路上提供了一定可借鉴的方向。
“十问留守儿童”之十:我们的思考与建议
由于问题的复杂性,留守儿童问题不会在短期内得以解决。但我们希望借由系列报道,让留守儿童获得更多关注。能够帮助他们逐步如其他儿童一样,享受同等的生存权、全面发展权、受保护权。
在这中间,父母、学校、社区、政府、社会组织、公众都有必要发挥应尽的作用。(文:人民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