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托管班服务质量参差不齐 外地经验能否借鉴

03.03.2017  14:07

  说起“托管班”“小饭桌”,想必大伙多多少少都有了解,这些大大小小规模不同的托管班在家长下班与学生放学的空挡时间段内绝对是个重要的存在,可是为上班族家长们提供方便的同时,这问题也不少,比如与业主之间的矛盾、服务不细致不周到的尴尬等等。记者在西安市区走访调查时就发现了这些问题。

  托管班服务质量参差不齐 家长盼多元化正规化发展

  3月1号中午放学时间,在西安翠华路小学门口,除少部分接送孩子的家长外,最多的可能要数各托管班的工作人员了。一般在一所小学附近,基本有20几家大大小小的托管班或者托管机构。按照中午托、下午托以及全托的性质不同,每个月的价钱从五百元到一千元不等,而一些高档的托管机构费用则会更高一些,一般在两千元以上。但记者了解后发现托管班的规模大小,他们所提供的服务基本都比较单一。

  西安某托管班工作人员:“(全托)每个月一千,中午晚上管饭,作业辅导,中午放学也来接送,确保安全。”

  托管班提供的服务几乎大同小异,但为了吸引更多的生源,托管班基本会在饮食上做出调整。

  西安某托管班工作人员:“要看吃啥呢,我们一千块钱吃的不一样,他们四菜一汤,我们六菜一汤。

  采访中,一位退休教师告诉记者,从退休后开始办托管班,已经有七八年的时间了,她坦言从一开始的无人监管到后来的社区登记、食药监备案,可以说托管班这几年有了很明显的变化,最起码处于相对有序的状态,不过因为没有行业标准,虽有登记备案,但要想做好也还是需要依靠自律。因此,目前来说西安市场整个托管班的服务质量是参差不齐的。对此,家长们表示即使不放心,那也都是无奈之举。

  学生家长王女士:“我觉得这个都不规范化,都是私人经营,所以改进力度可能不够强。

  学生家长李先生:“我觉得目前咱们这种经营模式太过于简单化,太过于重复。

  同样是中午12点,在大庆路某小区的一家托管班里,孩子们已经开始吃上了热乎乎的午饭。负责人刘女士说,现在将托管班开在小区的一楼,自己做起事情来省心不少,之前托管班在小区的高层,因学生们太吵以及使用电梯的问题,经常跟小区业主们发生矛盾,一段时间,刘女士甚至有了不做托管班的想法。

  托管班负责人刘玉彦:“带孩子回来的时候,孩子在这托管里面会影响到业主,然后业主就会给物业上反映,然后我们之间会有一些矛盾。

  外地经验是否可借鉴?做好专业托管还需政府监管

  对于不少学生家长来说,尽管自己的诉求与托管班服务之间存在不少矛盾,但托管依旧是不可缺少的。那么,西安托管是否可以借鉴外地的经验,又该如何监管,怎样才能更加地发展呢?

  在西安大庆路小学附近的一个小区里,集中着五六家托管班,这些托管班大都在一楼和二楼。这些托管班大部分租用三居室的住宅用房,100多平米的房间被分成学生休息室、餐厅以及学习室。一到放学时间,三十多个小学生的吃饭和午休问题都在这里解决,托管班确实是不可缺少的存在,可与业主们的矛盾却又不可避免,这样一来,矛盾该由谁来协调解决呢?

  托管班负责人刘玉彦:“社区的这些领导来主动给咱调解这些矛盾,我们现在和物业和业主都比较和谐,在一起有些问题能够达成共识。

  记者采访的这些托管班,属于西安市莲湖区玉祥门社区。辖区里有大庆路小学、环城西路等小学以及几所中学。社区的负责人说,为了解决托管班与业主之间的矛盾,他们从2011年开始,在社区成立了专门的托管协会,对社区里的托管班进行统一的监督和管理。日常他们会对资质、安全等多方面进行管理和筛选,最后经过淘汰,他们社区总共留下了七家托管班。

  西安莲湖区玉祥门社区托管之家负责人郑向阳:“既是服务大家又是监督托管班,把政府顾及不到的,政策覆盖不到的,一些偏的角落,没人管的地方,我们社区把它组织起来,把它管好。

  记者了解到,合肥、上海、南京、长春等地都曾就如何让托管班更好地满足学生和家长进行过一些探索。合肥市在2015年启动了中小学午餐服务工程,采取公开招标的方式择优选择配餐和餐饮企业。而上海市则在放学后延长30分钟,给学生开展课外活动;长春市拟定在2017新学期试点学校试行免费托管班,费用由财政支出。西安市民赵女士则在走访全国各地后,借鉴了台湾的课后托管模式,加入一个全国连锁的教培机构。除提供一般托管班的食宿和课后辅导外,还涉及一些兴趣培训的课程。不过在西安开设这样的大型教培机构,赵女士却遇到了无人监管以及没有资质的尴尬。赵女士告诉记者,托管机构正规化是一种趋势,西安地区的托管机构要想更好地适应大家的需要,一定要有政策倾斜以及专门机构的监管。

  某课后托管服务机构西安地区总经理赵女士:“在政府的政策下面我们还是托管机构,那么托管机构是不能开办培训课程的。所以对于我们来说,我们面临的困难就是资质的问题,希望政府给我们这样一个授权,这样的一个评估一个资质,所以这里是我们面临的最大的问题。”(记者 李克 李欢)